颤抖。
怀揣最后的希望,给女儿服下药。
但是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变得冰冷。
我彻底发了疯。
抡起扁担就要打砸他们。
陈有亮害怕吓到白如欣。
一把抢过,反手砸在我头上。
我再醒来的时候。
十几头野猪盯着我,眼里满是兴奋。
陈有亮居然把我扒光扔进了野猪窝里。
我感受着自己被撕碎,被啃噬。
但是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失去女儿的心痛。
我死后没多久,我失联多年的首长亲爹就来村里找我。
当年,我爹在我刚三岁的时候就去当兵了。
从此战乱失去了联系。
那年大旱,我跟着我娘一起逃荒。
她把挖到的树根野菜都给我。
自己吃了一肚子观音土。
死在了逃荒路上。
白如欣靠着从我身上扒下的玉佩。
让我爹以为她就是我。
陈家人都跟着去了京市享福。
只有我和女儿死不瞑目。
再睁眼。
我重生在了女儿发烧的前几天。
我手指攥紧脖子上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