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屏幕上“晚柠”两个字刺的我眼睛生疼。
他起身走到窗前:
“怎么了?别急,我马上过来。”
我攥着他的袖子,想让他留下来。
他低头看我,语气却不容拒绝:
“阿窈,你只是发烧,吃点药就好。”
“但晚柠的爱犬是上古血脉,万一出事,林家不会罢休。”
周景墨告诉我,我的命不如一条狗重要。
他掰开我的手指,把药放在床头:
“乖,自己吃药,我很快回来。”
房门关上的瞬间,我呕出一口黑血,染红了雪白的被褥。
我扶着墙,一步步挪到客厅,想给自己倒杯水,却腿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。
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疼的眼前发黑。
可再疼,也比不上腹部的绞痛,比不上心里那股被生生撕裂的钝痛。
他明明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。
我浑身发抖,眼泪混着冷汗一起往下掉。
黑暗中,我听到佣人张妈在嗤笑:
“妖怪就是命硬,装什么可怜。”
“周先生也是奇葩,娶